&ldo;你难道不知道？&rdo;我反问她。

她忽闪着那双澄红的眼睛，我竟看出了一种纯净的感觉，不再是当初那种魅惑。

她撇了撇嘴，&ldo;我当时还小，不太懂。

当时云大哥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了。

&rdo;

玩笑，还小？我那些子孙加在一起，怕是也没有她那会儿岁数大吧。

&ldo;我们九尾狐三千岁方算成年，我现在也才算刚刚成年吧。

&rdo;

&ldo;刚刚成年？感觉你这刚刚可比我哪会儿明白得多……&rdo;我无情地嗤笑。

但是隐约中，我也乎明白了她问题的本意。

&ldo;你爱上谁了？&rdo;

她的脸噔地一下红到了耳根，就好像她真身时，那身火红的皮毛一般。

&ldo;姐姐……你猜到了？&rdo;

呃，不算猜到吧。

她这话都写在脸上了。

&ldo;一个人类……&rdo;她有些吱唔，手指不停地绕着她衣衫的一角，把那衣角扯得老长。

既然都懂，还来问我。

&ldo;我只是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……&rdo;她撅着嘴，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。

&ldo;更何况他并不知道我是一个妖……&rdo;

我笑她。

既然喜欢他爱他就直接点，别再像我和苍云当初那样，太纠结，太痛苦。

至于是人是妖又有什么关系，爹娘他们从未在乎过对方的身份。

她似乎明白我的劝告，乐颠颠地跑开了。

&ldo;姐姐，你就这样让她出去？&rdo;瑞雨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。

看着瑞雨不太高兴的模样，我笑了笑。

&ldo;还能怎样？谁也没有办法困住一个人的心不是？&rdo;

瑞雨觉着嘴，闷声使劲地喝了一口酒。

&ldo;反正我就是觉得不应该让她出去……&rdo;

这孩子的心思……我无声地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