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俊羽，俊羽？”

泉舞灵歪着脑袋微微倾身望着他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“……没什么。”

欧阳俊羽在心里欲哭无泪，他今天的表现应该要给七八个奖励才够。

泉舞灵和他之间的距离还差一点就挨在一起了，而他到现在神经感觉早已麻木，原先还会呼吸加快心跳加快产生眩晕感，现在貌似什么感觉都没有了，不知是因为他极力发挥想象力的缘故，还是真的有进步了。

他觉得很累，为什么他谈恋爱要这么累呢？不能和喜欢的女生在一起，却还要和别的女生训练。

如果能把小米关起来，只有他们两个的话——

“我们要把距离再拉近吗？”

泉舞灵柔声问道，好像生怕吓到欧阳俊羽。

欧阳俊羽无奈地关上脑洞，随意地说道：“行。”

他看着手中的手机，希望小米的名字跳出来闪耀。

泉舞灵露出淡淡的微笑，她从来也没有妄想过可以一直陪伴在欧阳俊羽身边，而今天一整天他都在自己的身边，这让她产生了一种此生无憾的感觉。

泉舞灵有些自嘲地笑了，她竟然只是这样就感到幸福了，还真是容易满足啊。

她起了身，然后向欧阳俊羽那边靠过去，红色长裙和黑色长裤相叠在一起，她的心变得如此雀跃。

终于可以零距离接触了。

她审视着欧阳俊羽的表情，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，便放心下来，低头微微一笑，轻轻开口道：“我们已经好久没离这么近说话了。”

确切的说是好多年了。

欧阳俊羽一听，看了看泉舞灵，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，点点头说：“的确是这样，你也知道原因。”

“我当然知道原因。”

泉舞灵抬起头看着他，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爱慕，“可知道是一回事，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，对不对？”

“你很难接受吗？”

话一出口，欧阳俊羽就后悔了。

“我很难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