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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可不一定是泰逢。”
他对这边的创世者非常嫌恶,连带他的创造品。
这种反感让他对所有“高层”
都不信任,“万一是个有大能却别有用心的高层怎么办?”
“那大可隔山观虎斗,或让冲突规模更大一点啊…岂不是更有趣?”
潋滟漫应着,“但我感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心安…”
就像在范因顿悟到什么,人我两忘的闭关时光,那种舒适温柔的安心感。
他们默默相对了一会儿,郑劾说,“我去洞口也画一个罢。
所有高于平房的天空,都是属于泰逢的。”
携手走出去,郑劾在看得到渴泉的地方,全心全意的绘上一个泰逢符文。
“有件事情,我一直没对你说。”
他跳下来,搔搔头,“我一直以为我昏头了。”
“说说看?”
潋滟偏着头看他。
“记得我们离开列姑射岛那夜?我们在汽车旅馆…”
“我记得。”
她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。
“我说听到一首童歌?”
他唱了起来。
非常没有意义、无逻辑,却无法反驳的荒谬童歌。
“死吧死吧,生命不过是幻梦般的轻雾。
只要去死就好了,只要死掉就好了,什么都不要想。
死吧死吧,为了战争的荣耀从容死去吧。
为了无聊的野心死吧,快乐的赴死。
只有死亡是平等的,只有死亡是终点。
有血有肉就是恶毒的咀咒,生命不过是幻梦般的轻雾。
挣扎着,为了延续爱人的幻梦…从容的赴死吧。”
“你居然还记得?”
潋滟微微苦笑起来。
“但是潋滟啊…”
他迟疑了一下,“最后一段,‘挣扎着,为了延续爱人的幻梦’,却是范因用的通用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