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.试证明集合{1，2，...，1989}可以分拆成117个子集合A1，A2，...，A117（即这些子集合互不相交且并集为整个集合），满足每个Ai包含17个元素，并且每个Ai中元素之和都...”

“2.设N为∠ABC角平分线上的一个点，点P和点O分别在直线AB和AN上，其中，∠ANP=∠APO=90°.点Q在线段NP上，过点Q任意作一直线分别交AB、AC于E、F.求证:...”

第一日，试题偏中等难度。

考完以后，负责带队的周老师因为翻译考卷的原因被安排去了别处，另一位带队老师于老师紧张得上前问道，“姜涵，你怎么提前出来了啊？”

“写完了，检查了两遍没什么问题就出来了。”

姜涵神色平常，似乎没看懂老师的欲言又止。

“有把握么？”

“有。”

老师松了一口气，毕竟姜涵在集训队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，和林墨更是一路以满分成绩进入到集训队的，实力非同一般。

“姜涵、于老师。”

没一会儿，林墨也交卷出来了。

“题目很简单吗？你们怎么都提前交卷了？”

于老师诧异道。

“还好。”

林墨微微颔首，悄悄看了一眼姜涵。

既高兴她能提前交卷，又失落自己比她慢了一步。

不知不觉，他放在这个女孩子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。

“好，那你们去那边休息下吧。”

领队哪怕急出火来也没用，此时多说还会影响第二天的考试，当下也就不再说话，让他们去一旁休息。

姜涵走在前面，示意林墨跟上。

“我有点饿了。”

她没问林墨考得怎么样，因为她相信对方的实力，更相信自己的眼光。

而是开始了闲聊。

神奇的是，林墨居然从口袋中掏出一根巧克力递给了她。

“吃不吃。”

两人到一旁坐下，姜涵接过巧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