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死之人？”

慕砚一惊。

江凝意识到自己可能说的话让他误会了，立即说道：“今儿这个日子，不该说这样的话，抱歉。”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？我是想问，你说陈老太，将死之人？”

慕砚心里有些惊讶。

江凝点点头。

“那位陈老太，阳寿已经所剩无几了。

本来，可以再活个两三年的。

但是为人太刻薄，也做了不少的坏事，心思又活络，这也大大缩短了她的寿命……”

“其实这些，都不是最关键的，最关键的，是她沾染上了死气。”

江凝似乎想到了什么，仰着头问道：“那个陈老太，跟陈炳然，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是陈炳然的奶奶。”

慕砚说着。

心里，大概也了解了。

“无关紧要的人罢了，也算是，恶人有恶报……”

这位陈家老太太，手并不干净。

有些事情，他还是知道的。

“嘿，你们在这啊……”

林一北笑着过来了。

“刚才，我跟老白还到处找你们呢。”

慕砚说道：“刚去爷爷那了。”

见他们要说话，江凝伸手拉了拉慕砚的衣角。

慕砚一顿，微微低下头靠近。

江凝凑近，小声地说道：“你们说话，能不能找个有位置坐的地方说？”

“怎么了？”

“我脚疼……”

江凝小脸有些不自然。

其实，是尴尬的。

这鞋子，真的是太高了。

真不知道电视里那些女明星穿那么高大鞋子跳舞是怎么跳的。

反正她是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