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保持着搭档加朋友的关系，直到那一次课，老师说那是最后一次女性按摩课，并且将他们带到了大厦地下三层的一个奇怪教室里。

教室分十八个小隔间，隔间里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沙发，还有一些空余空间。

每一个隔间都有一个显示屏和一个扩音器，老师的声音自里边传出，“好，今天是女性按摩的最后一节课，现在大家清点一下你们各自面前的物品。

注意，每个隔间里会有一瓶水，一包衣服，一瓶精油……清点完毕请按下“准备”

按钮。”

声音清晰，似乎隔板的收音和隔音效果都极好，少明居然没有听到隔壁隔间的声音，他起身一件件清点物品，而后按下了准备。

“那么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，现在请大家将水分着喝掉。”

老师又道。

少明正在将水倒在自己杯子里，自从第二节课也有喝水的这个程序之后，他每次上课都会带一个空杯子，以免发生前两次课的尴尬情况。

“若雪，诺，”

少明将剩下的半瓶水递给女孩，“你的。”

女孩一言不发接过，喝掉，屏幕中两个老师也做着同样的动作。

“接下来……嗝”

似乎今天水的量有点大，“请各位女同学将桌上的衣服换上。”

“啊?”

少明一愣，他又仔细端详了一下隔间，并没有换衣间也没有遮挡的布子，而屏幕之中，女老师居然直接当着男老师和大家所有人的面开始换装。

少明看看王若雪，她依然满面寒霜，只是目光里含着浓重的不快，明显并不打算听老师的话。

少明抬手，用外套将屏幕也遮了起来，再看女孩，她眼里的不快似乎消散了几分。

“十八号的两位同学，请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。”

老师的声音传来。

“有监控?”

少明起身四处瞅了一下，果然发现角落里有一个摄像头。

“诶?不对啊，别人难道都换了?怎么光说我们?”

少明疑惑。

“十八号两位同学，请快一点。”

老师又催促。

“若雪，你……要不……”

少明试探性道，心脏疯狂跳动。

但还没等他说完，他就读出女孩眼里拒绝的意思。

“这样，”

强作镇定，少明转身，伸手遮住了摄像头，闭上了自己的眼睛，他什么都没有再说，王若雪懂他的意思。

果然，身后“簌簌”

声音传来，只是忽然却又停了下来。

“怎么了?”

少明问道。

在他目光所不能及之处，王若雪捏着袋子里拿出来的两件纯白色的内衣，脸上罕见的呈现出了表情，她皱着眉头，神情复杂，目光在少明与手里的衣服之间转换，如果少明可以看到她的目光，一定能读出她的情绪：犹豫不决。

“十八号的两位同学，换完衣服请不要再遮着摄像头，我需要通过摄像头纠正你们的动作。”

老师又道。

似乎终于下定决心，王若雪缓慢脱下了自己的衣服，将手中的内衣裤换上，而后穿上了袋子里那件宽大的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