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，没什么，”

姜胭难为情，脸上火辣辣的，赶紧蹲下，手足无措地擦拭着他地板上的血迹。

“受伤了？”

顾明霁的语气软了几分，

“柜子里有医药箱。”

“不，不用……”

姜胭擦完地上的血迹，便慌不择路地往客房里跑，可光着脚往地上踩，冷气灌满了全身，肚子又突然痛了起来。

小姑娘捂着肚子倒吸了两口冷气，小脸煞白，半分血色都没有。

“姜胭。”

顾明霁一把拽住了惊慌失措的她。

小姑娘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，额头上一层细汗，柔软又易碎，眼神躲闪了几次，却终究不敢在他面前搪塞或者说谎，

“我，我大姨妈了，小叔叔，你这里有姨妈巾么？”

“所以你刚才在外面……”

“找半天都没找到，”

姜胭捂着肚子，这股痛劲儿上来了，连保持站姿都难，语气哀怨的倒抽冷气，

“你屋里就没有来过女人么？”

顾明霁的房间里的确没有过女人，保洁阿姨定时上门清洁，但是谁也不敢在他这个洁癖的房间里弄这种东西。

“小叔叔，”

姜胭手指的骨节泛白，拽着他的衣角，气若游丝，

“好疼……”

顾明霁大约知道女孩子每个月都有这么一个难关，可的确不知道怎么处理。

“你先去床上，盖好被子躺着。”

“不……”

姜胭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。

“我没有跟你商量，这是命——”

顾明霁刚要训她，便听到小姑娘喃喃低语，

“会把你的床弄脏……”

顾明霁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人，干脆一把抱起，把她塞进了柔软的被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