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馨蕾本来就敏感，感觉到了胡白对她的态度之后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不少，声音就更小声了，看起来都开始坐不住凳子，有点局促不安。

“……”

孟猛感觉到了李馨蕾的不安，于是对着胡白笑了一下“小白同学，可以收一下你的王霸之气吗？”

不然今晚就没有补偿了！

在意识里听见了孟猛威胁的胡白听话地收起了他的气息，李馨蕾只觉得突然之间所有的不适感都消失殆尽了，她惊奇地瞄了胡白一眼，对孟猛更加崇拜了，也对接下来的谈话更加有信心。

“孟老师，你知道……付月生吗？”

李馨蕾小心翼翼地问。

终于还是问了，孟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，他这段时间有在想应不应该跟李馨蕾谈起付月生，是该让她觉得这只是她的双重人格消失了，还是让她知道真相。

“老师，你知道她！”

李馨蕾突然斩钉截铁地说，而后又好像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，又小声地问“老师，你知道她对不对？”

孟猛想了一下，最后还是点了点头。

李馨蕾合了合手掌，像是很欣喜，又觉得自己有点失态，端正了一下问“老师，可以告诉我她在哪里吗？”

孟猛有点为难，她在葫芦里啊，不知道能不能让她们见面……

“老师，我就想知道她好不好？”

李馨蕾看出孟猛的为难，于是小心翼翼地问。

“她挺好的。”

孟猛说，这两天他对超度单个鬼魂已经有了一点了解，他自己觉得自己好蠢，怎么都无法领悟，但是胡白却为他的进度感到诧异，所以他其实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帮付月生超度，但是他有种直觉这一天不会太久。

李馨蕾松了一口气，又低着头小声地问“我可以见她吗？”

“你见不到。”

胡白一局王者峡谷刚结束，直接地说“她是鬼，你是人，人鬼殊途，见不到的。”

李馨蕾看向孟猛，孟猛尴尬地点点头，其实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，但是胡白说见不到就是见不到的了。

李馨蕾有点失望，接着又紧张地问“那她会怎么样？”

“她会转世投胎，所以你不用担心她，她会很好的。”

孟猛微笑着和李馨蕾说。

李馨蕾像是开心了很多“那就好……那就好。”

接着，两个人又相顾无言，过了一会，李馨蕾说“那老师，我先走了。”

“好，注意安全。”

李馨蕾慢慢地走出了食堂，快出去的时候又回头看了孟猛一眼，那表情很复杂，似开心，又似失望。

孟猛看到之后心里紧了一下，问胡白“她们真的见不到面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