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还是我说，你问还是我问？”

越前龙马拍了下桌子，“你再问试试！”

“哈哈哈，别着急嘛，如果你能证明我是真的，我就能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所有事。”

越前龙马眉毛要拧成八字了，单手撑在桌子上，眼神冷锐，气氛凝结，

眼神的寒气直直射入面具下的瞳孔，

越前龙马看到手中散落的头发，青丝如瀑，握紧想往下一拽的那一刻，瞄到桌子中间的木杯子里的果汁，还是松了手，扯了两根头发，

“疼吗？”

越前龙马再次做回自己的位置，

“疼吧。”

男子看着自己的发丝，

“这头发是你的。”

越前龙马捻住两根头发丝，肯定的语气中也带着些无奈“真的。”

男子伸手握了上去，包住了越前龙马的手，发丝的触感是真实的，低声浅笑，“真的，但是。”

“这只能证明我对于你来说是真的，你对我来说也是真的。”

越前龙马不习惯被这么握住，挣开了，“你是谁？你是怎么知道幸村精市身上的事？你要做什么？”

“嗯，做什么吗？。”

男子有些怅然，

“一念世界，世界也可以能诞生在我们的一念之间，

你看书中的世界，我们都知道他们是书中的，但存在于书中那些人，他们知道吗，

他们世界是真的还是我们的世界是真的呢，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的世界是真的，

那我们的世界就是假的了吗，对于我们来说他们的世界就是虚无的，我们的世界就是真的吗？”

越前龙马要被绕晕，“这跟我问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？”

“呵呵，”

男子低声轻笑，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
声音逐渐变大，最后停住，低头看着手撑着太阳穴的越前龙马，

“存在是相对的，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的世界是真实存在，而对于你带的那个人来说，我们的世界不过是他的一场梦。”

越前龙马厉声反问，“你在胡说什么，越说越奇怪，你觉得我会信吗？”

简直浪费他的时间！

“你不可不以不信，”

男子顺了一下他耳边的发丝，眼看面前的人已经没有耐心，也面不改色，“其他人可以不信，你不可以，boya，你就是那个亡魂。”

越前龙马怀疑对面的人喝的是酒，“我？我一个活生生的人？”

“当然，”

男子边说边给越前龙马倒上了一杯果汁，“对我来说你当然是，但是对你的男朋友来说，你不过是他思念亡魂的产物，”

“我觉得你是不是该去看看精神科。”

越前龙马不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听这些胡言乱语有什么用。

男子摇摇头，“不仅你是，我们都是，世界在这几天变幻莫测，这说明那个幸村精市已经有意识这是个梦，开始慢慢掌控世界走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