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这还能有错，他当保安司令的时候，经常把乡亲们召集到马家祠堂前面说话，手舞得像一个拨浪鼓，马家集人，只要是上了年纪的人，谁不知道啊！

你们再问一问派出所的金所长，看他怎么说。

&rdo;

&ldo;刘局长，你们来看‐‐&rdo;卞一鸣好像又发现了新情况。

大家都走了过去，卞一鸣用手指着尸骸的牙齿道：&ldo;年龄也不对啊！

&rdo;

&ldo;刘局长，我下去看看。

&rdo;毕老一边说，一边蹲下身体，伸出右脚。

卞一鸣摆好了右膝盖：&ldo;毕老‐‐您朝这儿踩。

&rdo;

毕老将右脚踩在卞一鸣的膝盖上，下到棺材里面。

郑峰把大衣披在刘队长的身上。

死者的牙齿上有一些泥土。

&ldo;小王，把镊子和毛刷拿给我。

&rdo;

王萍从工具箱里面拿出一把镊子和一把毛刷。

递给毕老。

两分钟以后，已经能看见死者的牙齿了：门牙少了一颗，下面的牙齿虽然完好，但压根稀疏，磨损比较严重。

毕老抬起头来：&ldo;刘局长，死者的年龄经初步判断，在六十五岁左右。

&rdo;

&ldo;毕老，您再看‐‐&rdo;卞一鸣这样一惊一乍的叫了好几声。

&ldo;是什么东西？&rdo;郑峰道。

东西已经拿在了卞一鸣的手上：&ldo;你们看‐‐&rdo;

卞一鸣让大家看的东西是一块玉佩，圆形，中间有一个圆孔。

&ldo;太好了。

&rdo;郑峰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，&ldo;刘局长，这一定是挂在死者脖子上的玉佩，绳子已经烂掉了。

&rdo;

刘局长点点头。

此时的马清斋只顾一个劲地抽烟，他耷拉着脑袋，脚旁边扔了十几个烟头，从烟头的长度可以看出，对马清斋来说，抽烟已经成了一种形式，好几个烟头还有很长的一截。

从他的神情来看，棺材里面的情况，他早已了若指掌。

他坐在那里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

郑峰和毕老相视一笑。

很显然，他们是在庆幸自己的&ldo;坚持&rdo;，由此看来，郑峰&ldo;不撞南墙不回头&rdo;并不能算是性格上的缺陷，如果没有这个缺陷，恐怕同志们无法感受到马家这潭水的深度，更无法领教马家大院的神秘和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