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斯的呼吸一滞。

&ldo;那些保镖，是谁招进来的？&rdo;托尼又问娜塔莎：&ldo;你知道吗？&rdo;

&ldo;应该是奥菲利娅？萨尔基斯坦，&rdo;娜塔莎说：&ldo;她是副总，兼关人事。

&rdo;

&ldo;去查一下东方集团派来哥谭市的那个代表团里都是些什么人，&rdo;托尼一边说一边拿出了手机：&ldo;贾维斯，你去查。

&rdo;

蓝牙耳机中传来贾维斯平静的声音：&ldo;好的先生，请稍等，相关资料预计五分钟后检索完毕。

&rdo;

&ldo;先把人找回来再说。

&rdo;布鲁斯向外走去：&ldo;小丑既然抓了她，肯定会联系我的‐‐&rdo;

&ldo;你真是料事如神，&rdo;娜塔莎的语气听不出来是嘲讽还是夸赞，她在手机上点开一个油管的直播视频，将屏幕转向了大家：&ldo;看看吧，小丑发给蝙蝠侠的战书。

&rdo;

视频是高清的，但拍摄环境不太好，没有打专门的灯光，所以整体显得很阴暗；镜头的运动范围基本是固定的，来来回回就是那么一小片区域，可能是小丑害怕照的太多会被人分析出来具体地点。

当看到叶菡现在的样子时，托尼和布鲁斯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好像要打雷下雨了。

地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枯糙，叶菡侧躺在糙堆上，双手被铁链反锁在背后，整个人在微微颤抖，她栗色的卷长发散乱地披在脸颊两侧和胸前，露出的小脸是苍白泛青的颜色，额头上布满了大颗大颗的汗水，眉头皱起，双目紧闭，贝齿死死咬着下嘴唇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，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。

但叶菡不哭也不闹，她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，视频里只能听到小丑一直在神经质地叨逼叨。

&ldo;你这样很无趣的，&rdo;小丑用一根棍子挑起了叶菡的下巴，强迫她露出了整张脸：&ldo;来来来，亮个相，让蝙蝠侠看看，省得她认不出来你是谁。

&rdo;

&ldo;你之前不是很厉害吗？&rdo;小丑按着叶菡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提溜起来，摆成了跪坐的姿势，然后他在叶菡面前蹲下来，拍了拍她的脸蛋：&ldo;稻糙人那个白痴说你干翻了一船人，现在怎么连反抗都不会啦？&rdo;

&ldo;不会动的木偶都是残次品，是要被处理掉的。

&rdo;

在场的四个人中或许只有x教授是毕竟清醒可观的，因此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：&ldo;小丑的左手怎么了？&rdo;

&ldo;对，&rdo;娜塔莎微微一愣：&ldo;他似乎一直都没有露出过左手……但他也不是在用左手拍摄啊。

&rdo;

&ldo;这里！

&rdo;布鲁斯忽然点下屏幕按了暂停，他指着手机的右下角。

因为屏幕的晃动，暂停之后画面有些模糊，布鲁斯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，用手机截屏了。

布鲁斯对娜塔莎说：&ldo;发给我。

&rdo;

&ldo;你要调清晰度？&rdo;娜塔莎秀眉一扬：&ldo;等我几分钟，我也可以。

&rdo;

没等布鲁斯反对，娜塔莎直接把图片发给了贾维斯。

&ldo;看起来像是手，&rdo;等待结果的时候，x教授猜测：&ldo;只是颜色和形状不太对。

&rdo;

&ldo;确实是手，&rdo;贾维斯的工作效率一向很快，三分钟后就给出了结果，他将修复完毕的图片发到了娜塔莎的邮箱里，她打开一看，轻轻抽了口气：&ldo;但是……变成这样了。

&rdo;

照片角落里，小丑的手腕上露出了一小截森然的白骨。

x教授皱起眉头：&ldo;这是怎么回事？&rdo;

布鲁斯和托尼对视一眼，他们都想到了被毁掉的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