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对了!&rdo;沃克菲尔突然打断她，在桌子上猛击一掌，&ldo;难怪刚进来时，我总觉得这个地方似乎很熟悉。

&rdo;他瞥了一眼尼柯尔，瞧她那眼神，分明显示她认为他在说胡话，&ldo;这个地方是拉玛的微缩模型!你明白吗?&rdo;他忍不住兴奋地跳了起来，&ldo;这水环绕着这房子，不就是&lso;环柱海&rso;么!这柱廊代表&lso;中心平原&rso;;我们，亲爱的夫人，正坐在&lso;纽约城&rso;里哩!&rdo;

尼柯尔开始明白了一点，但还跟不上他疾飞的思路。

&ldo;这一模一样的设计说明了什么呢?&rdo;他猜想，&ldo;这是否意味着，两千年前修造的人类建筑，与拉玛飞船有着同样的指导原则呢?这是自然的巧合吗?是相同的文化吗?当然不是!&rdo;

他不作声了，意识到尼柯尔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。

&ldo;是数学!&rdo;他断定，心中豁然明了。

看尼柯尔疑惑的样子，他知道她还没有全明白，又解释道：&ldo;数学是相通的，这是关键。

拉玛人在一个与地球大不相同的地方进化而成，与地球人外貌长相当然不同，但是，他们一定知道罗马人也同样懂得的东西‐‐那就是数学。

&rdo;

他喜形于色。

&ldo;啊嗬!&rdo;他大声叫着，高兴地拽着尼柯尔跳起舞来，&ldo;拉玛人，罗马人，这就是今晚的答案，也就是说，目前这两种人类的智慧，处于相近的发展阶段。

&rdo;

他为自己的聪明发现兴高采烈，尼柯尔却摇了摇头。

&ldo;你不明白，亲爱的女士?好吧，也许我们俩该去观赏海豚表演了。

我会给你讲这些拉玛人和罗马人，金钱和王位……还有猪是不是有翅膀之类的。

&rdo;

第十三章新年快乐

晚餐结束后，弗朗西丝手持麦克风出现在广场中央。

她花了十分钟时间来感谢这次盛典的所有赞助者们，然后，她介绍雷吉&iddot;巴多里尼博士，说他将证明，他发明的这项与这只海豚沟通的技术，在人们尝试与外星人交流方面，也将是大有用处的。

理查德&iddot;沃克菲尔在弗朗西丝开始讲话时，谎称到厕所，然后去拿饮料，溜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。

尼柯尔五分钟后瞥见他一眼，当时弗朗西丝刚结束她的开幕词。

他被两个意大利女演员簇拥着，两位女演员则被他的笑话逗得咯咯大笑。

沃克菲尔对着尼柯尔挥挥手，又指着两位妇女眨眨眼，一副身不由己的表情。

祝你好运，理查德。

尼柯尔自嘲地笑了笑，心里默默说道：&ldo;至少，两个不合时宜的人中的一个已经找到了快活。

&rdo;

她注视着弗朗西丝，只见她款款走出，跨过小桥，示意观众后移，以便给雷吉&iddot;巴多里尼博士和他的海豚腾出地方。

她身穿一件紧身的黑色晚礼服，裸一只肩，胸前饰满金色的亮片，闪闪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