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再想追她，却看不到鬼影。

泛黄的纸我看着眼熟，就是孙涛白天给我看的，撕下来的那部分笔记纸。

上面是用黑色粘稠东西写的字，再结合孙涛给我讲的，初步判断是血。

我拿着东西下楼，夜深人静，车也不好打。

今天的司机不喜欢聊天，正好我也歇歇。

只不过他一直用审视的眼神看我，也不知道啥意思。

等我下车时，他莫名其妙说了句：

“你被算计了。”

“啥？什么意思？我被谁算计了？”

现在的我就像惊弓之鸟，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能松懈。

司机紧接着来一句：“二十三块钱。”

之后我再问，他就不搭理我，急匆匆撵我下车。

最奇怪的是，我回头再看，那辆车消失在视线中，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。

夜里烦闷燥热，我走在小区内，脑子里始终回响司机的话，弄不清到底被谁算计了。

不过，也不能是个人说话我都信，鬼不可信，人更是！

到家后，孙涛站在窗前看向外面，背影沧桑颓废。

“唐齐，你的工作还招人吗？”

我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，刚要细问，孙涛转回身看着我说：

“我想了很久，能让你这个住在大城市，放弃白领工作，还调查过去事情的原因。”

“除了你晚上这个诡异的工作，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。”

孙涛整个人颓废，唯独眼睛明亮。

他背后是高楼林立的灯光，眼神精明睿智。

他很聪明，简单分析就知道问题根源，这样离真相最近的人都不知道原因，我还真有点泄气。

本想让他好好休息再讲，看情况我不说，他也不会安心。

之后我把事情从头到尾讲给他听，中间忽略杨寒帮我的细节。